琴曲歌辞。绿竹引

宋之问 宋之问〔唐代〕

青溪绿潭潭水侧,修竹婵娟同一色。
徒生仙实凤不游,老死空山人讵识。
妙年秉愿逃俗纷,归卧嵩丘弄白云。
含情傲睨慰心目,何可一日无此君。
宋之问

宋之问

宋之问(约656 — 约712),字延清,名少连,汉族,汾州(今山西汾阳市)人,初唐时期的诗人,与沈佺期并称“沈宋”。唐高宗上元二年(675),进士及第,当时掌握实权的是武则天,富有才学的宋之问深得赏识,被召入文学馆,不久出授洛州参军,永隆元年(681), 与杨炯一起进入崇文馆任学士。与陈子昂、卢藏用、司马承祯、王适、毕构、李白、孟浩然、王维、贺知章称为仙宗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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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梁师说李少偕入社得情字

欧大任欧大任 〔明代〕

乐志新成趣,柴门扫雪迎。岂期簪绂客,而有薜萝情。

蒋径过羊仲,梁园待马卿。北山旧猿鹤,莫遣怨寒盟。

颂古十七首

释师观释师观 〔宋代〕

出乎尔者返乎尔,个里那容说道理。
蹈雪沽来酒倍香,就船买得鱼偏美。

次韵何文缜题颜持约画水墨梅花二首

陈与义陈与义 〔宋代〕

夺得斜枝不放归,倚窗承月看熹微。
墨池雪岭春俱好,付与诗人说是非。

次韵朱景伯来见

陈著陈著 〔宋代〕

平生四海弟兄之,况是乡关见白眉。
方醉梦中能独醒,自离乱后笃相知。
溪山坎坎劳飞旆,风雨潇潇苦说诗。
老耳不堪闻别语,青镫对影复何时。

贵溪有石相背而生俗名之背夫石余谓妻安背夫抑夫弃之耳易之曰夫弃石

利登利登 〔宋代〕

双石巑岏倚云瘦,背立苍苍两成丑。不知底事忤夫君,千载春风不回首。

妾身虽弃妾不冤,混沌初开已相守。君兴蟠天云,妾亦助君去。

终当为霖九地回,白日昭昭此情傃。

采桑子·内容未显名先显

马钰马钰 〔金朝〕

内容未显名先显,事可伤悲。坏道根基。失了元初更怨谁。寻思懵懂胜伶俐,做个憨痴。无作无为。缀甚闲词写甚诗。

赓南塘桂吟

卫宗武卫宗武 〔宋代〕

卉木摇落如齿牙,红紫净尽无浮花。
秋芳俄从天上至,人世有香谁敢夸。
累累金粟叠为蕊,风韵别自成一家。
葱葱绿玉不乞讨色,岁寒气节何以加。
滋荣岂但压众植,纤巧直可凌春华。
一枝才折闻四表,芬敷发达其无涯。
看花花好时亦好,到眼不觉忘声嗟。
君家乔木知几载,世世封植今弥嘉。
来章璀璨耀珠璧,行墨遒劲飞龙蛇。
我营小圃富灵种,丹犀列树尤豪奢。
虚堂中夜忽生白,扶疏清影来窗纱。
世间万事等尘土,何苦闭缩如藏蜗。
只今有酒烂醉广寒下,但恨无鼓可作渔阳挝。

浣溪沙 时往金陵,赠别张倩倩表妹

沈宜修沈宜修 〔明代〕

枫叶无愁绿正肥。多情空自绕鸥矶。今宵千里断肠时。

一棹青山人正远,半床红豆雨初飞。别离无奈思依依。

祭观文忠惠赵节斋

释善珍释善珍 〔宋代〕

公真天人,谪堕尘世。
方朔岁星,传说箕尾。
又疑山林,一念差耳。
乐全僧身,忠宣佛位。
夙弘愿力,出济事会。
作民司命,寿国元气。
神皇布政,夐古鲜俪。
谁为谤书,阴受风旨。
疾雷破柱,公不失匕。
关弓射羿,公愈荐祢。
山薮高深,天球粹美。
出夷入险,更使迭帅。
长淮虏冲,孽雏旁睨。
飞囊走羽,秉钺危寄。
初闻谢公,语误客异。
复传孔明,食少敌喜。
笺病乞闲,易苏旧治。
大星竟陨,白鸡告祟。
抚公平生,竹帛光炜。
谅公精爽,河岳流峙。
万钟千驷,濁世糠秕。
五龙九鲲,乘云谒帝。
某闽衲野鹤难系,公呼来霅,
获望簪履。酒阑烛跋,
孤客末至。香烟未散,
三生弹指。纾百结肠,
储一升泪。上悲法门,
下哭知己。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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